※好怕寫AU(躺
※我不管了有BUG什麼就說吧
※交單！ @C丶AT 的藍莓跟Frisk
※實在沒法了就用上了戀愛十題
※我在寫什麼。
1. 初次見面
華麗的Sans已經偷偷關注了那個幽靈很久了。
怎麼說呢？她感覺很寂寞。
沉默的看著雪鎮上的大家、偶爾會在看到一些有趣的事情時微微抿起唇。
沒有朋友的樣子，渴望朋友的樣子。
所以！華麗的Sans！將去跟那個人類作朋友！
「人類！」
靈魂透明的身軀不明顯的一顫，Frisk轉過身，看見那個格外小隻的骷髏正揮舞著手。
…好蠢的樣子。
「…怎樣？」她按壓下久違的、再次被看見、被關注的喜悅，故意裝出冷漠生硬的樣子。
「Weh Heh Heh…」壓低了聲音想要裝出一點威風的樣子，可是其實不怎麼成功：「我！華麗的Sans！」他伸手指向浮空的幽靈。
「是來跟你做好朋友的！」
「…蛤？」
2. 第一印象
那小隻的骷髏，說是團寵也不為過。
過度善良的性子、熱情又慷慨的美好，他就像一顆小小的太陽，有那樣子的本事可以讓所有的存在都繞著他轉。
但是Frisk沒打算再成為「藍莓系」的一顆行星。
她沒有放棄過向人類報仇，從未放棄過找回一具身體，更別提解放所有怪物。
她的關注點將投注在另一個人類，一個有辦法完成她所有心願的存在，而不是一個自帶引力的自然熟呆萌骷髏身上。
「…嘖，就跟你說過了幽靈碰不到，不要再每次看到我就撲過來了。」
3. 好奇心
Sans當然知道人類在地下的特殊性，他甚至以捕獲他們為目標的。
但是，畢竟Frisk是幽靈而已，抓捕她也沒有什麼意義對吧？
不過這倒是讓華麗的Sans想到了一個問題：作為一個朋友，他真是不夠了解她。
「人類，妳喜歡吃什麼？」
「沒什麼特別的。」
「人類，妳喜歡唱歌嗎？」
「不討厭。」
「人類——」
「又怎樣？」
「——妳當初為什麼會來到地底？」
本就冷漠的幽靈突然就不回話了。
「人類…Frisk…？」有點擔憂於對方的反應，Sans歪過頭看去，卻見對方單手捂著眼睛，石墨般漆黑的液體自指縫間流下。
他一下子呆住了，隨即慌慌張張的站起身來，張了張嘴：「妳、妳怎麼了？受傷了？很難受嗎？天啊我應該要去找Papy——」
「沒有那個必要。」Frisk冷聲打斷他。
「可是你…」
「我說，沒有那個必要！」聲音又降了一層溫度，Frisk側過頭，難得睜開的金色右眼以毒蛇般銳利的目光看向呆住的Sans：「現在，滾開，蠢蛋骷髏。」
Sans還想再多說些什麼的，可是那樣的目光實在是冷漠的有些過於傷人，所以他最後退了幾步，然後轉身離開了。
…又是，獨自一人。
…嗯？你說那Frisk對Sans有沒有好奇心。
唔，應該沒——
「…為什麼，就是他看得見我呢？」
啊，看來還是有的吧。
4. 誤解
「嘿，幽靈。」
身旁傳來的懶洋洋的聲音，Frisk一怔，還沒轉頭就嗅見淡淡的煙味。
這傢伙不會也看得到我吧？！
「別搞錯了，我看不到你…只有Sans他可以，所以，我也可能真的只是對著一片空氣在說話。」煙槍好似聽見了Frisk的疑惑，緩緩的先澄清了。
Frisk還是警惕的飄遠了些許距離。
她知道的，MK因為這傢伙，曾經重複數次無用的重置…所以，她不相信這家伙。
藏的太深了。
「我找妳只有一件事，」在剛剛Sans還坐著的位置坐下，Papyrus吸了一口煙：「離Sans遠一點。」
Frisk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頓了頓。
「…哼，你搞清楚，是你那愚蠢的兄弟自己來找我的。」
Papyrus挑了挑眉骨：「啊，妳真的在，而且是雌的。」
「這講法很無禮，煙屁股。」
「彼此彼此，」Papyrus滿臉無所謂的聳了一下肩膀：「如妳所見，我的兄弟有點…過度善良，而妳…」
「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妳跟某隻奇怪的、滿懷惡意的生物有所牽連。」
Frisk輕輕地倒吸了一口氣。
這是，把她跟MK扯上關聯了？…不過，簡單的來說也是沒有錯不是嗎？
「…即使我還在不停的和那笨蛋接觸，你也管不著，不是嗎？」
Papyrus朝著聲音的來源斜了一下眼睛，從未見過的橘色火光隱隱約約在眸裡跳躍。
「妳敢就試試。」
「…呵。」
這是，她對那個蠢骷髏滿懷惡意的猜測嗎？
「人類！」「Frisk！」「我來當妳的朋友！」
那雙閃著藍色五角星的眼乾淨的讓她心生罪惡感，那無雜質的信任讓她心痛著翻攪。
…就這樣吧。
5. 最接近
Sans注意到Frisk最近都躲著他。
對於幽靈來說，躲一個怪物不是什麼難事，穿牆什麼的隨手就來，這可讓Sans苦惱到極致。
但是！華麗的Sans！不畏懼任何挑戰！
「人類！」
「人類！」
「人——類！！」
「人嗚哇！」腳一絆就差點摔了跤，不知何時出現的Papyrus攔住了他：「…Sans，你又在幹什麼？」
「那個人類最近都不太理會我！」Sans毫無猶豫的向兄弟吐露了最近的煩憂，沒有注意到對方一閃而過的凌厲眼神：「怎麼辦？」
「Welp，兄弟，」Papyrus攤了攤手：「我說過的，說不定她最近很忙呢。」
Sans思索了一下：「確實有這個可能性！」
「那麼華麗的Sans應該要提供幫助！」
這次Papyrus沒有攔住他。
叼在嘴裡的煙冉冉上升，遮住了他的表情。
「人類！」
Frisk全身一定，馬上就要離開。
「人、我是說Frisk！」這個名字讓幽靈又停在了遠處，Sans小小的鬆了口氣，上前數步繞到對方面前：「妳最近好忙的樣子！所以華麗的Sans來幫助妳了！」
Frisk的雙手逐漸握緊，喉嚨裡頭滾出類似於咆哮的的低沉聲響：「真是夠了。」
「什麼？」
金色眼眸冷漠的攫獲住對面的藍色五角星，抬手一推，Sans竟然也不自覺地向後倒下，堅硬的頭顱磕在草地上，Frisk也一下子壓下來，手臂支撐在一旁，棕色的短髮垂下、落下一大片陰影。
「我說夠了！你這蠢貨！」
黑色的液體從眼底漫出，那雙璀璨的金色眼眸盛盤了憂傷的瘋狂：「原本因為你對計畫可能有些幫助才容忍著你的愚蠢，但是你其實根本一點都沒有幫助…」
她頓了頓，在對方的臉上尋覓到了受傷的神色：「懂了嗎？！你於我而言沒有半點用處！什麼笨蛋朋友我也不需要！所以不要再來糾纏我了！你這蠢骷髏！」
如同石油一般漆黑的液體滴落，Sans感覺到臉頰上有什麼在滑落，近在咫尺的、美麗的金眸逐漸被漆黑侵蝕，刺目的哀傷還有絕望近乎讓總是正面的他難以呼吸。
帶著藍色手套的手緩慢的扶住靈魂的虛無的邊框，Frisk微微怔住，Sans想，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想要扣住她的後腦勺讓他們額頭相對，讓她可以看清楚他的眼睛。
「…妳不是真的這麼想的，不是嗎？」
那雙五角星的眼睛依舊乾淨而滿是信任。
Frisk狼狽的撇開頭，轉瞬間便消失了。
Sans躺在原地，慢慢的把原本放在她臉頰邊的手拍在自己的胸口。
「…啊，靈魂有點痛。」
6. 戀愛感情
他意識到自己對那個幽靈有不一樣的感情的時候，已經晚了。
她就連給他追的機會都沒有，不知道多久他都沒有見到她了，就連偶爾可以看到她在觀察雪鎮居民的場所都看不到那單薄的身影。
是因為是人類吧？對於自己靈魂裡頭那股躁動的、不安的情愫，Sans開朗的如此說服自己。
…擔心朋友，不是很正常的嗎？
直到他和那個叫做Chara的人類認識。
他好像隱隱約約可以看見Frisk在她的身旁，可是不知怎地，時有時無。
Sans試著說服自己去專心用陷阱捕獲難得一見的真·人類，可是心思總不由自主飄到那個若有似無的影子上面。
「蛤？你說，會一直想著某個人、擔心她怎麼樣、就連有時做夢都會想起她？」
於是在約會時他忍不住向著調情大師提出自己的疑惑，雖然在約會其中提出關於第三者好像不太恰當，可是Chara看上去也不甚在意。
「這不就是戀愛嘛！」
「…欸？欸欸欸？！」
遲鈍的骷髏藍透了整個頭顱。
「只想要某個人、想要跟她在一起…等等，你這是有心上人還跟我約會了？」
「華華華麗的Sans很抱歉！」
7. 嫉妒
Frisk確實就在Chara身邊。
在Chara離開的時候Sans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她的背影，而Frisk大概也是因為沒有預想到而放鬆了警惕，完整的人類靈魂就浮空著出現在Chara身邊，淡然的答覆了對方的疑惑。
Sans忍不住又跟了一點點的距離。
他看了一些她們的互動，Frisk溫和而耐心，Chara則是活潑又充滿幹勁，兩個人類在旅途上相輔相成，顯得極其契合。
最後Sans停下了腳步，緩緩的抓住了自己的藍色圍巾。
…為什麼，就願意讓她看見妳呢？
…那我呢？
…就這麼不想見到我？
8. 獨佔欲
回到地表之後，Chara向大家公布了Frisk的存在，完全不顧夥伴的阻止。
Undyne和Papyrus投入為她製造出肉體的實驗中，而Frisk還是有意無意的躲著Sans。
Sans感覺心裡有什麼不安的念頭還有情緒在蠢蠢欲動。
明明當他從迷失的靈魂中甦醒時，還有看見那雙金色眼睛看著他、鬆了口氣的模樣。
Sans覺得自己越來越受不了這樣的Frisk了。
尤其當她逐漸變為可以被大家看見、觸碰，被Chara調侃時的臉紅、和國王與女王交談時的溫和神色、偷偷繞去地底和MK見面的放鬆…
甚至！和Papyrus！聊天！
叼著煙的高挑骷髏完全沒有注意到躲在實驗室角落的自家兄弟，專心的以指頭在人類逐漸實體化的手臂上摸索。
「手腕以上還是不穩定，嗯？」
「…嗯。」任由對方摸索，坐在實驗台上的Frisk不太習慣過近的距離，不由得稍稍退開了一些，結果手臂就被對方一拉：「別動。」
Papyrus專注的表情很近。
「話說，妳沒打算和Sans見面嗎？」
「你允許？」
「Welp，」鬆開對方的手，Papyrus無所謂的攤了攤手：「事實証明妳沒做什麼。」
「…但我的確曾——」
「Frisk。」突如其來的聲音讓一骨一人皆是一愣，轉頭看去，Sans站在一旁表情沉沉，他上前來在他們開口之前就扯住了Frisk的胳膊。
「…疼，欸笨蛋你要…喂！」
留下Papyrus獨自抽著煙。
「搞什麼那小子，還瞪我呢。」
被一把甩到牆上，Frisk一下子吃痛，隨即那雙過近的藍色五角星上她失了神。
「你幹什麼啊笨蛋！」她想要離開，但是恢復實體化讓她無處可逃，曾經覺得小小隻的骷髏也因為雙腳踏地而得以俯視她。
「幹什麼？」壓低的聲音比起第一次見面的做作還真多了點嚴肅：「我才想問妳呢！」
心虛，Frisk別開了眼。
藍色的手套捏上她的下巴，強迫她轉回來。
「明明是我先當妳的朋友的！」Sans委屈的、生氣的指責：「明明、明明一開始就只有我能看見妳的！」
「明明是我先想要幫助妳的…」
「可是、可是妳都只跟著那個人類…」
「妳願意跟女王還有國王說話…」
「妳可以讓Undyne肆意觸碰妳、測試妳…」
「妳甚至可以讓Papyrus靠近妳…」
越說越哽咽，Frisk愣在原處，原本捏住她下巴的藍色手套轉移，移至了她的臉頰。
就像當初她逃走前，他做的那樣。
「為什麼我不行？」
那雙五角星的眼睛裡面只有她的倒影。
Sans輕聲請求Frisk張開眼睛，果然看見那雙美麗的金色眼睛也倒映出他的樣子。
只有倒映出他的樣子。
9. 告白
額頭抵上額頭，就像Sans一直以來想做的。
「吶，Frisk，我喜歡你。」
「？？！！」差點就有機會成為混沌大魔王的Frisk滿面通紅的進入當機狀態。
Sans無師自通的壓低了嗓音：「所以，以後妳的眼睛只給我看，好不好？」
「什、什、什麼鬼道理？」Frisk結結巴巴的想要把Sans退開，這個曖昧的舉動還有突如其來的告白讓她超想逃：「我、我可沒答應——」
一個吻。
初吻被奪走的Frisk一臉懵逼，第一次體會讓「人類的唇真的是軟的」的Sans純真的歪了歪頭，還意猶未盡的舔了一下牙齒。
Frisk的臉紅透了：「你…」
又被親了一下。
「如果妳不答應我就親到妳答應！」
這是從Chara那裡學來的了。
「我——我答應！！」看對方真的有打算再親一下的趨勢，Frisk立刻繳械投降：「我我我的眼睛以後只給你看！可以讓我走了嗎？」
「那妳願意當我的戀人了？」
「什、這我可沒有…」那雙藍色五角星危險的閃了閃：「我可以！」
Sans歪了歪頭，Frisk難得的窘迫還有羞澀都讓他覺得很新鮮，在地底那是她可都是疏遠而冷硬的呢——雖然經過他多年的騷擾也軟化了不少，但這個表情可強多了。
他的目光落在了Frisk柔軟的唇上。
「…既然是戀人，那接吻也很正常吧？」
「你在說——唔嗯！伸、伸舌頭犯規！」
10.戀成就
於是在Frisk完整了她的身體之後，Sans總算順理成章的把她接來跟他們兄弟倆一起住了。
「因為是戀人嘛！」
面對這麼理直氣壯的一句話還有那閃閃發光的藍色五角星，曾經的統治者還有無奈的煙槍都無可反駁。
只有一個人有意見。
嗯，就是一個「人」。
「不行！」Chara氣鼓鼓的把Frisk護到自己身後：「Frisk要跟我一起！她才不會跟你呢！」
「我是她的戀人！」
「我是她的朋友！」
「我比妳早認識她！」
「我比你更貼近她！」
「我跟她牽過手！」
「我還抱過她呢！」
「我有跟她接吻過！」
「我跟她同床共枕！」
「我跟她一起看煙火！」
「我跟她去了遊樂園！」
「我——」
「你們兩個真是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