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時寫手。
想擴充的話歡迎私聊。
UT裡喜歡All福主SF,火影則是All櫻主卡櫻。
頭貼是 初一 幫我畫的!!
大一忙成狗。
 

【SF】雙關與調情

→九月作業,指定的開頭和結尾。
 →是Story…Story…反正就是福審判位的那個AU。
 →找不到什麼設定,所以私設一堆請注意。
 →有沒有人願意完整它的!!(大喊
 →Frisk可依喜好性別代入…大概。
 →週末有靈感就碼的,挺粗糙。
 →即將倒數一百天…

「能跟我說說那件事嗎?」

擱置在桌面輕敲的手停了下來,Frisk瞇成一條線的眼朝你看來。
 「哪件事?」TA詢問,隨後在你的目光中反應過來:「…啊,你說門後的那位先生?」

你點了點頭。
 說實話,你有點意外於這位總是略顯面無表情的人類會認識那個總是滿臉笑容的骷髏。
 更不用提在你離開時,那對身為人類的你發動的犀利攻擊。

「那位先生…嘛,說真的,我跟他也說不上熟悉。」Frisk開口道,似乎是沒有料到你的詢問,比較寡言的TA在努力著組織語言。
 「我可不是什麼說書人,接下來可能會說的有點無趣。」

「那一天在那扇門前,我跟雪帽子多聊了幾句…也沒聊什麼,就是稱讚那頂帽子,」你想起那個怪物不禁露出笑容,而Frisk的視線依舊落在乾淨的桌布上:「而在雪帽子離開後,我也正打算離開,那扇門突然傳來敲門聲,但隨著男音說著『knock knock』。」

是Sans的個性呢,你對自己說,想起了在給你送熱狗時他為了雙關而刻意敲響的房門。

「我沒想過裡面有人,而且從裡頭敲門還挺奇怪的,」頓了頓,你注意到TA難得的淺笑:「但我還是回『Who's there?』」

「『dishes.』那個聲音愣了幾秒,然後有些沙啞的這樣回覆。」
 「我反應過來他想要講雙關,就回答:『dishes who?』」
 「『dishes a bad joke, heh.』」

是個很冷的雙關,就像Sans對你說的每一個雙關一樣。
 但你憋不住笑容,而Frisk對於你的笑容則是略略的聳了聳肩。

「很糟的笑話,不是嗎?」但TA的表情顯然也不討厭這個笑話:「嘛,所以後來我偶爾會跟他聊聊天,圖書館裡頭也有一些關於雙關的書籍,但我遠不如他那麼有『天賦』,我想。」

你想起Monsterkid跟你提及的,堆積在客廳桌面的那堆冷笑話書籍。
TA顯然在調情方面更有天賦。

Frisk停了下來,而你抓緊TA難得多話的機會催促TA繼續說下去。

「Wow,你比催我說睡前故事的MK還要積極,真是捧場。」
TA輕笑,隨後調整了一下姿勢:「而有一天,他的語氣比較…我說不上來,但是不太一樣。」

「我問他怎麼了,他沒有說很多,就是問我怎麼看待人類的,如果出現了,會不會把那人類帶給Papyrus之類的。」

你沒想過話題會轉到你身上,於是僵硬的繃緊了身子。
 黑色眼眶中藍黃交替的眼,穿過胳臂的骨刺,那永遠不會改變的笑容…還有Sans最後意味深長的話語。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也只能『真的出現了再說』。而他則是答覆我『盡你所能』。」

「盡你所能」?
 你感覺肩膀由於過度的緊張而有些酸痛,大腦在努力判斷著這一人一骨的交談中所代表的話語。

盡你所能的殺掉?還是盡你所能的保護?
 不知道,那骷髏最後的話語你參不透,你也不知道究竟哪一句話比較符合他最後一刻漆黑的眼眶裡那若有似無的情緒。

「…很有趣,不是嗎。」

你抬眼,被突如其來的殺意以及沉重籠罩,危機透過顫抖的指尖攀上腦部令你的神經騷動著,Frisk睜開的眼緊盯著你,一路上沉穩溫和的面具卸下了一小角。

「如果沒有那場交談,事情也不知道會如何發展呢。」

在藍色的兜帽與瀏海的掩蓋下,那雙基本上從未睜大的眸凝視著你。
 你無從辨別其中色彩,只能聽出這句話所代表的、若有似無的威嚇和殺意。

突然的,TA雙眸闔上,嘴角輕抿,Frisk探過身來輕輕揉亂了你的髮,就像一路上TA反覆做的那樣。
 「我就說我說故事的技巧很差,看你都僵硬成什麼樣了。」

TA的指尖微涼,帶著些許安撫性的替你整理著瀏海,隨後又輕描淡寫的收回:「不用擔心,夥計,至少你都安全的過來了,不是嗎?」

你無法控制住你表情瞬間的扭曲,還有從胸口向著後頭翻騰的酸澀感,直覺在叫囂著TA明明知道、TA肯定知道!

「別那個表情嘛,要不我再請你一袋餅乾如何?」

TA的語氣就像在安撫MK那樣,但是你依舊被強烈的違和感困擾著,於是默不作聲。

「不要嗎?好吧,我也不會勉強。」站起身,TA繞過全身僵硬的你,輕輕拍了一下你的肩膀:「那麼等會見吧,夥計。」

你就在原地待著,楞楞地。
 保持決心…你對自己說。

與門後那位先生的故事,Frisk自然是保留了不少。

金色長廊裡,光芒以陽光的顏色照亮了TA整身,但是稍涼的肌膚感覺不到任何的溫度,就如同此刻微微掀開的眼簾底下,冰涼的金燦眼眸。

第一次的相遇,就如同TA所說的,是以一個雙關開場。
 低啞的男音透過巨大的門變得有些悶,但是掩飾不去裡頭若有似無的笑意。
Frisk一直都知道裡面有其他存在,也並非全然的不感興趣,但是TA從來沒有想到,會是由裡頭的傢伙先開口。

很幸運的,似乎是個親和好相處的怪物。
 他們從來沒有互換姓名,但是相處的極為融洽,Frisk也終於可以在反覆的日常與工作中找到一點趣味。

那位先生似乎很喜歡雙關,如果心情特別好的話可以在一句話裡面就出現三個。
Frisk一開始希望可以無師自通,可是圖書館的書TA都翻透了,而對於剛開始的菜鳥而言,門後的那位先生顯然是過於強勁的對手。

MK不用說,有時Frisk試圖用雙關逗弄逗弄,就發現這少根筋的兄弟反應不過來,根本沒意識到這是個雙關。

國王Papyrus的反應倒是出乎意料的有趣,大喊著「NYEH!FRISK你居然跟我兄弟一——」然後突然陷入沉默。
 …結果後來國王的雙關語偶爾講出的比TA還要溜。

最後TA轉向Toriel,一個同樣喜歡雙關的母親——TA敢用五件兜帽打賭這兩位肯定可以相處的很融洽。
Toriel顯然很意外,因為她唯一的人類孩子從未對雙關表示出強烈的興趣,但是她還是非常愉快的跟Frisk分享了不少。

「但我覺得,我的孩子,」Toriel興奮的豎起一根食指,勉力維持住她教師般嚴肅的表情:「你應該要更靈活一點。」

Frisk疑惑的挑起一邊的眉:「靈活?」

「沒錯,Frisk,」Toriel笑了:「運用你擅長的、日常的東西。」

Frisk思索片刻。
 「我想我或許懂了,」TA朝母親露出淺笑:「你的教導幫了我不少,謝啦媽媽!」
 (Your tutorial helps a lot, thanks Mom!)

Toriel由於TA猝不及防的雙關而大笑出聲,笑的就像幾百年沒聽到笑話似的,開朗的笑聲在寬廣的實驗室中迴盪。

Frisk再一次面無表情的敲響那巨大的門。
 「Knock knock.」

裡頭傳來熟悉的輕笑。
 「heh, who's there?」

「Theodoor. 」

「theodoor who?」

「——Theodoor won't open, so I knock.」

「pfffff.....」
 門那頭的先生大方的笑出聲,Frisk也由於對方的捧場而勾起一抹淺笑。
 ——說起來,MK說TA笑容最近越來越多了。

「天哪,你最近真的抓到訣竅了對吧,kiddo?」
 那位先生感慨的道,未盡的笑意在語尾殘留,聽起來他甚至笑到流眼淚了。
 他今天心情似乎特別好。

Frisk也是。

於是TA在對話之間挑了個時機,總是溫和的嗓音中恰到好處的添增了一分擔憂。
 「先生,你一定很累吧?」

「什麼?」他似乎沒料到這句話,遲疑的頓了幾秒:「並不…是什麼讓你這麼覺得的?」

Frisk讓自己的聲音再深情一些,再低沉一點。
 「那就好,」TA呼出一口氣,即使知道對方看不到,也勾起了一個帶著調情意味的弧度:「畢竟你昨天在我的夢裡東奔西竄了那麼久呢。」

門後方沒有聲音了。
 難得的,Frisk輕笑出聲。

「…welp,」最後門後的先生略帶磕絆的開口:「nice one, kiddo…不過我想我可能需要再巡邏一下,今天就到這裡吧。」

「先生?」
 門後沒有答覆。
Frisk有些遲的開始擔心起那位先生將因此不再來門前同TA交談了。

TA的擔心是多餘的。
 除了雙關和一些生活瑣事,他們的交流之間多了一些更多的片段,比如互相炫耀彼此的兄弟。
 門後的先生也逐漸適應了Frisk的調情,並且對Frisk描述的、地表的星空憧憬不已。

回憶至此,沐浴在金色光芒中的Frisk微微彎起眸,TA垂下頭看著自己的手掌,然後收攏手指握成拳頭。

母親跟那位門後的先生應該可以處的很好,TA還是經常在Toriel的笑聲中這麼覺得。

但不知怎的,這個感想越來越酸澀。TA想了想門後那位不知名的先生和母親相談甚歡的模樣,抿了抿唇將那畫面搖散。

「我的孩子,你這是戀愛了嗎?」
 電話另一頭,母親的聲音依舊溫柔卻帶著難掩的好奇,Frisk在這頭由於她突然的詢問而被飲料嗆著,嚇到了眼前差點被澆熄的Grillby。
 「可以讓我們Frisk變得這麼可愛,真想見見那一位呢…Gorie你安靜些。」

戀愛?
 那一天的TA就連在責備亂跑的MK時都在想這個話題。

甚至於在那一天的門前的談天,TA的調情第一次的失了手,在門的一側紅了整張臉,然後倉促的結束了談天。

注意到自己的臉又開始在脹紅,Frisk稍微調整了一下表情,寬廣的審判走廊裡迴盪TA輕微的乾咳聲。

TA想到了你。
TA想到了人類與怪物。
TA想到了自己。

三條橫槓,代表TA的沉默。

你的腳步聲踏響了長廊。
TA轉過身,以一如既往的表情迎接你的到來。
 「來啦,夥計。」

門後的那位先生,是一個骷髏,也就是國王Papyrus的兄弟。

他們的初次面對面沒有什麼煽情的擁抱或者滿是粉色花花的背景,只是那位骷髏先生眼眶中的白色光點看見了TA,然後顯然認出了TA。

「初次見面,kiddo,」他眨了一下一邊的眼眶,朝TA伸出手:「我是sans,骷髏sans。」

你看見Frisk愣了愣,隨後就像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那樣,面無表情的、淡然的伸出手。
 「我是Frisk——」

「PU———」

你看見在他們身側的Papyrus由於暴怒而瞪出的眼眶。
 「SAANNNNSSS!!你怎麼可以這樣對FRISK!!多麼無禮!!」

「welp,」Sans維持著握手的姿勢聳了聳肩:「TA看上去挺喜歡的,對吧kiddo?」

「我覺得那挺令我愉快(frisky)的。」
TA以平時對Papyrus調情的輕鬆語氣道。

「FRIIIIIIIIIIISK!!!」

一人一骨看向彼此,隨即在Papyrus的咆哮聲中朝彼此露出笑容。他們相握的手依舊沒有鬆開,比常人更涼一些的手捂熱了骨手。

MK在一旁好奇的問你那個骷髏是不是國王的克隆體之類的,你告訴他,那是國王的兄弟。

「也對,」MK自我肯定的點了點頭:「如果是國王的克隆體,那應該會更高一些。」

你確定了一下,嗯,那頭的兩骨一人沒有聽見。

「你有OK繃嗎?」

視線自你離開的背影調開,Sans轉頭看向Frisk:「怎麼了,kiddo?受傷了?」

「因為我在追你時傷到了我的膝蓋。」
 (I scrapped my knee falling for you.)

一怔,隨後Sans笑了。
 「感覺似乎很久沒聽到你這麼說呢——」
 微涼的手被牽起。
 「不用那麼著急,kiddo,」他說,闔上一邊的眼眶:「我永遠會有一條捷徑可以到你身邊的。」
 (no need to rush, kiddo. cause i always get a shortcut to you.)

Frisk失措的紅了整張臉,在MK驚奇的感嘆中甚至忘了抽走自己的手。

即使經歷過不少,TA終究是個十來歲的孩子罷了。
 皇家科學家的指尖久違的有火焰跳躍,而守衛隊隊長已經握緊了三叉戟,而國王Papyrus和MK一起搞不清楚狀況。

遺跡守護者懶散但是富有深意的輕笑出聲。

——於是,故事開始了。

※如果喜歡的話,這裡是我寫的東西的目錄!謝謝你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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