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時寫手。
想擴充的話歡迎私聊。
UT裡喜歡All福主SF,火影則是All櫻主卡櫻。
頭貼是 初一 幫我畫的!!
大一忙成狗。
 

【Hypo】【5】質問

耶嘿Hypo暫時告一段落啦。
還有一篇設定還有互動,我先緩緩。

Hypocrite! Frisk:

對於Hypo而言,Chara無疑是一個痛。
他嘗試著把所有的念想都鎖進面無表情的決心臉底層,假裝自己看不見,正大光明的對自己所有氾濫的情緒視而不見。
那些翻攪著、混沌的夢境還是依舊持續困擾著他,不曾停歇過。


『蠢貨!』
疼痛自大腦深處開始蔓延,操控著他的呼吸開始低喘,空間扭曲了一瞬間,Hypo握著澆水器的一顫,容器失控的湮滅大半,水從其中流洩而出,落在顫巍巍的金色花瓣上。
『你到底在幹什麼?』
『堂而皇之的成為審判者,正大光明的在這個世界線裡晃悠著,你把自己當什麼了?』
Hypo抬手捂住左眼,手上的澆水器消失,圓框眼鏡被上推到額頂,右眼在橙色的審判眼還有金色眼眸中迅速切換。
喉嚨裡似乎有一陣噁心竄起。
他想要出聲喚這個聲音主人的名字,可是開口就是一陣咳嗽,空無一物的世界裡瘋狂的蕩起回音,刺激著他的腦仁。
虛假的世界在被數據沾滿的金色眼瞳中迅速消退,回到Hypo再熟悉不過的黑色空間。
『這是你審判的第幾個人,嗯?』
Hypo抬手捂住耳朵,緊緊的閉起眼睛。
『你怎麼覺得自己夠格?』腦海裡的聲音又責怪自己——真像啊,嘲諷的語氣完美複製,他不適事宜的這麼想——氣惱而鄙夷:『寬恕了他們的人是你,帶著他們離開的地面是你;殺光了他們也是你,對此感到興奮的變態也是你。你是完全善良的真的在沒有玩家的幫助下可以寬恕所有人?還是完全無辜的在屠殺之中保持了自我?』
被包裹在藍色連帽外套裡的身影失控的顫抖。
『都沒有!』腦子裡的聲音自說自話的接了下去,尖銳刻薄:『你走完和平少不了「玩家」,可是你走了屠殺就想把鍋推給「玩家」背就是了?』嫌惡的呼出一口氣,Chara的聲線依舊那樣的冰冷真實:『噁心透頂。』
「…噁心。」Hypo睜著沒有焦距的眼眸望向遠方。
『對,噁心。』那聲音滿意的繼續:『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對Toriel背叛殺的感覺?嗯?』
白色的火焰燒灼起他裸露在外的腳踝,燙傷的感覺讓他急著收回腿,可是渾身僵硬,感覺高溫熨燙著人類的肌膚,隱隱約約有令人噁心的味道逐漸進入鼻腔。
Hypo用雙手勉強支撐著自己,熟悉的厭惡感還有罪惡感開始往背上攀。
*哈,Flowey,你可真是一針見血。
*但是那又如何?我只要一重置她還是會無條件的信任我。
*不覺得很愚蠢嗎?
——『我的孩子。』
『Asgore如何?夫婦倆一樣的不是嗎?』
*這次我可不會讓你先下手了,Flowey。
*Asgore要為他的殺戮負責,身為人類的我才有資格下手啊。
『Papyrus呢?Undyne?』
*抱歉,我不需要你的信任。
*不死之身正在死去呢,嗯?


那是多麼可悲又可恨的,軟弱的自己。
Hypo拽著頭髮,牽動頭皮的痛感沒辦法很完整的召回他的神智,眼睛的顏色在不斷切換,焦距時有時無,原本完整的身體也逐漸化為亂碼,他喘著氣,嗚咽著,眼淚還有口水失控的流下。
【警告!自我修復系統正在崩壞!】
【警告!系統正在——】
整個世界因為系統陷入崩潰而一片混亂,骨刺還有長矛在烤肉般的味道中貫穿他的四肢。
HP 12/20


『你看,現在的你多麼厲害,嗯?』
『理所當然的接納了「遊戲化」的世界,心安理得的成為「系統」。』
『成為「審判者」。』
「住口…」他低吼,混濁的低音夾雜著鮮血的味道,藍色連帽外套前頭一道紅色的劃痕閃過,Hypo咳出一口血。
玩家冷冷地站在面前,低頭俯視他。
就像那時的他站在Sans面前一樣。
『你這偽善者,真的可以勝任正義嗎?』
三叉戟從後面刺上他的後背,他尖叫著被三叉戟定在了地面上,刺耳的雜音在耳邊鳴鳴作響,想要抬手捂住又被壓住了手,一邊是纖細的藤蔓一邊是毛絨絨的小手。
『你享受這樣神祉一般的感覺啊。』
紅色的眼睛從黑暗中浮現,以絕對冰冷的眼神厭惡的凝視著他。
『你沒有得到半點LOVE,可是你簡直比LOVE的組成還要更令人恐懼。』
「啊啊啊啊———」釘住手的匕首被穿著靴子的腳踩的更深,Hypo抬頭,看到的是…
褪去了決心臉,那雙金色的眼裡沒有任何的仁慈,也沒有任何的溫度。
「你是憑什麼活著的?」
那是他自己的聲音。
「為什麼不去死了算了?嗯?」


異色雙眸的Gaster Baster從黑暗中現身。
Hypo呆呆的看著。
他想起Toriel的溫暖,他想起了怪物們的笑容。
他想起了自己實驗似的戲弄,神祉似的嘲諷。
重置就好了。
Hypo閉上眼睛。
在系統近乎完全潰敗的空間裡只剩下閃爍著亂碼的異色眸GB炮在蓄積能量的聲音。
HP 1/20
這下,如果他死了,就真的死了。
系統崩壞,自我恢復系統崩解,這世界也就分崩離析,不復存在了。
多好。


「…但或許,這就是我的懲罰。」
空無一人的空間,反覆折磨著自己的罪惡感。
寫滿自己名字的旅館登記簿、永遠都無法還原的懷念味道、被不同的操縱者洗腦的脆弱還有瘋狂、反覆上演的自殘戲碼、無限循環的自責日常。
「獨自一人生活在這個活地獄裡。」
(“To be in this living hell alone.”)


GB炮緩緩消失。
【提示 自我恢復系統已還原】
傷口盡數褪去,雜音消失,亂碼恢復正常。


空無一人的世界裡,只剩他自己一個人。
他呆呆的看著黃色花田好久,才在劇烈的頭痛中想起自己在澆花來著。


今天也是正常的一天呢。



「為什麼,是由我來審判呢?」
當Hypo問身邊的人時,她怔了好幾秒,側過頭來,沒有被頭髮蓋住的左眼定定地凝視著面無表情的Hypo。
「一個偽善者的法庭…怎麼可能甚至有資格存在啊?」
他甚至感覺自己已經沒有資格決定自己的生死了…他就是個錯誤不是嗎。
「……。」沉默了很久,最後那人抬手,帶著黑色手套的手拍了拍Hypo的髮。
「因為,曾經與玩家的靈魂相連的,是你。」



※那個Chara是Hypo自己想像出來的。
※作為旁白,還有算是真正從頭跟隨到尾的靈魂朋友,大概是Hypo心中最有可能斥責他、嘲諷他的存在…因為他始終覺得Chara不會認同他現在所做的「想做的事情」。
※所以其實Hypo如果被玩家真·打死了是可以復活的,只是整個世界要修復需要一段時間,所以Hypo盡量避免。
※Hypo的日常自虐不會這麼盛大的,這種情況大概都是在審判某些感情特別強烈的玩家之後,對於「審判」感到特別罪惡或者無感之類的。
※Hypo的單人篇算是告一段落,等會兒把更動的設定放上來,AU篇有緣再相見,我想去貼吧審核看看啦!
※(弱弱的) Ask還是開放的唷朋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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