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時寫手。
想擴充的話歡迎私聊。
UT裡喜歡All福主SF,火影則是All櫻主卡櫻。
頭貼是 初一 幫我畫的!!
大一忙成狗。
 

【UT同人】五個大短篇Ⅲ

→我還活著,而且真的有在讀書。
→我也記得有兩張點單。(土下座
→都是短小的…幾乎都是SF。
→很隨筆,不嚴謹,OOC慎入。



【男友…襯衫?】
→Frisk大概十三、四歲。
→是朋友家妹妹發生的事情。

下雨了。

濕透的衣服貼在身上,貼合出她的曲線,Frisk難受的拉了一下領口,隨後才抬手敲響了門。

「來了。」
熟悉的聲音從門後答覆。
打開門之後是再熟悉不過的笑臉,Frisk揚起眉,溫溫和和的喊了一聲「爸爸」。

曾經的地下君王看上去倒是不太高興。他很快的把人類女孩從上至下打量了一遍,然後伸手將她拉入屋內。
「你濕透了,孩子。」他的聲音低沉:「Tori想必也不喜歡你這麼狼狽的模樣吧,嗯?」

Frisk笑著聳了聳肩:「我對雨傘過敏,爸爸。」

嚴肅的表情根本繃不下去,Asgore無奈的搖搖頭,領著Frisk往溫暖的客廳走。
「我拿件衣服給你換。」他道,溫暖的爐火映照在他白色的衣衫上:「可能會有點大,但總比你現在這樣濕透來得好。」

事實証明,根本不只「有點大。」

她拉緊了領口,褲子是穿不了了,在鏡子前面轉了一圈,她看著自己此刻的模樣突然想起了同學們之間聊起的話題。

「爸爸!爸爸!」
於是她興奮的奔回客廳裡,Asgore正站在爐火前,看見她穿著過大的衣裳時無奈的笑了。

Frisk朝著他高高的舉起過長的衣袖。
「你看!『男友襯衫』!」

高大的羊型怪物愣了好幾秒,然後大笑了起來。
他走了過來,溫暖而覆滿白毛的掌輕輕按上她的髮頂:「我想『老爹襯衫』比較符合,孩子。」

他蹲下來,讓視線與嬌小的孩子對齊:「你的衣服正在烘乾,要來杯花茶嗎?」

「要!」



【酒】
「我沒想過你會在家裡藏酒呢,孩子。」

Frisk只是晃了晃手中的酒瓶:「用『藏』有點不禮貌,Sans。」她評價,以悠然的步伐走到他的身旁坐下:「是你們禁止我在社交場合喝太多酒。」

手臂上舉,手腕微勾,透明的液體以令人賞心悅目的弧度傾入酒杯,Sans由於她熟練的動作而挑起一邊的眉骨,她以一個狡黠的笑容作為答覆。
「不錯吧?」她笑,將盛好的酒杯遞到他眼前:「今天才從老朋友那裡入手的,你可好運了Sans。」

入口,是極淡的焦糖香味,伴隨著綿軟順口的口感在口腔裡暫留,然後吞嚥,感覺殘留的酒香。
Sans看著Frisk在輕抿一口後滿意的瞇起眼,將酒杯置至與眼同高處,他的眼眶危險的瞇起。

「孩子,我必須說,你有點太放心我了,」他的聲音帶著笑意的低啞,就像在酒杯中流淌的液體一樣令她醺然:「——說不定,我是喝醉後,很危險的類型哦?」

她的表情空白了幾秒,隨後不知是酒精還是什麼,臉一下子就變得通紅。
「哈哈,說什麼呢,」她擺了擺手,移開了目光,聲音低下去不知道說了什麼。

Sans沒聽清,只是隨意的笑了笑,晃了晃酒杯,眼神深沉。
嘖嘖,這小姑娘,太沒心眼了。

——直到他被「小姑娘」推到在地板上。

他有點好笑,沒想到到頭來,喝醉後會變危險的是Frisk。

「別想逃跑,Sans。」她壓在他手腕上的手又使力了些許,柔軟的指腹帶著些許緊張捏緊了他的骨骼,金燦的眼眸倒映出他一如既往的笑臉還有額角的汗。
「你、會喜歡這個的。」

她垂首,溫熱的吐息在他頸邊盤桓,帶著酒香令他暈眩。
她置在他腳中間的腿在危險地帶磨蹭,濕潤的舌帶著暗示意味舐過他的下顎。

Sans正想著是要順著她的意思繼續下去,還是試著當個正人君子把這個小醉鬼推開,指不定他明天還可以笑她在喝醉後喜歡亂舔骨。
他突然注意到她隱隱約約的顫抖。

Frisk抬眼,這一回Sans在她眼底看清楚了…她的決心。
明明是相同的酒香,她的吻卻帶著令他沉淪的濃度,藏在胸骨中的倒心型靈魂在注意到她的故作鎮定時因為發笑而震顫。

哦,這小姑娘何止沒心眼。

他抬手扶住她的腰以及後腦勺,隨後以更深的吻堵住她的驚呼,上下翻轉,主導權對調。

「oops。」
他笑:「我好像有點醉。」

這小姑娘,真心可愛極了。



【New Rules】
→建議搭配歌曲New Rules。
→挺有意思的一首歌。
→改了一點點歌詞。
→是SF,是苦惱的Sans跟捉摸不透的Frisk。
→讓Frisk當一回壞蛋hh
→擅自使用了一下Banana太太的靈魂伴侶設定。
→外國的文看多了覺得自己文風突變。

【One, don't pick up the phone.】
手機屏幕上的名字讓即將按下接聽鍵的手猶豫的停下。
不要接,他這麼告訴自己,將手機扔棄至柔軟的床上,抬手,試著用纖細的骨指來遮擋住自己的目光。
專屬於她的鈴聲在凌亂的房間裡迴盪,Sans隱隱咬緊了牙。
一把拿起,按下接聽鍵後至於耳小骨側。
「…frisk?」

【You know she's only calling cause she's drunk and alone.】
「Sans…」朦朧的、曖昧的音調。Sans將視線對準天花板,胸口的靈魂由於靈魂伴侶的聲音而在閃爍著。
「喝醉了?又?」他低語,試著讓自己的話語裡多一點責備的語調,卻發現對象是她的時候,明明她就是他最應該責備的對象,他的語氣還是溫和的就和平日一樣。
她輕笑,耳機那側傳來拖沓的腳步聲…離開酒吧了?
腳步聲停下,他聽見她呼出長長的一口氣,似乎是暫時靠在什麼上休息了。
「我在你家門外,」她的聲音清清淡淡,透過手機,他似乎聞到了令他暈眩的酒香:「開個門?」

【Two, don't let her in.】
一嚇,Sans從床上躍起,拿起一旁的外套套上,他瞬移下樓,握住門把的時候卻又停下了動作。
……他不該讓她進來。
他應該要打電話給Toriel,或者把她送回她自己的公寓,而不是再次將她讓入他的房子裡。
她微啞的聲線透過手機,也透過門板輕輕搔動他的靈魂:「Sans…?怎麼了?你不在家嗎?」
對,就回答她你不在。
讓她離開,為了自己好,為了彼此好。
她帶著些許鼻音的哭腔傳來。
「Sans……」
他在拉開門把的時候聽見自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進來吧,kiddo。」
(重蹈覆轍。)

【You'll have to kick her out again.】
當她撲在他身上的時候,酒的味道,還有屬於她的味道將他全面覆蓋。
他們胸口的靈魂靠的極近,Sans闔上眼眶。
「孩子,你不能這樣喝,也不能就這樣來找一名男性。」他有些麻木的道,並在心裡告誡自己下次得更狠心一些:「在沙發上躺好,我給你去用一些醒酒藥,等等我打個電話給tori。」
他話語中趕人走的意味得到她不滿的抗議,她磨蹭著,而Sans只能趕緊讓她在沙發上安定好。
天啊,這危險的小傢伙。
「跟我撒嬌也沒有,孩子。」他道,只有自己知道這句話半點真實性都沒有——太有效了,媽的——「我真的得叫grillby替我多盯盯你的喝酒習慣了。」
他看著她將醒酒藥喝下,執起手機準備按下號碼…已經晚了,希望沒有打擾到羊女士的睡眠——

【Three, don't be her friend.】
她拉住了他的外套衣角。
「別,Sans,別打電話給媽媽…」她坐起身,Sans覺得自己該瞬移離開的,但是在她的體溫逐漸靠近時他發現自己一下子動不了。
這是個危險的信號。
他抬手想要把她的手移開,卻在感覺到她在頰邊的呼吸時僵在遠處。
「拜託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對吧…?」
媽的,你這樣摸不叫最好的朋友,這叫X友啊。
Sans在心裡暗罵,卻由於她的溫軟與依順而沒有移開。
她柔軟的指腹在他頰邊輕撓Sans幾乎是絕望的閉上眼。
他想要狠狠的罵罵身後的女人,不然咒罵一下不爭氣的自己也行。
「你得把字典拿來看看『朋友』的定義才行了,kiddo。」
他像平常漫不經心的笑著,在她看不見的前額上有冷汗滑落。

【You know you're gonna wake up in her bed in the morning.】
是哪個觸碰還是哪個吻開始的,Sans已經記不得了,或者說他已經不願意承認了。
這到底都是第幾回了?
這樣的關係令人上癮,卻又令他倍感絕望。
才剛為自己定下了簡單的幾條規則,一個晚上全部破光,好極了骷髏Sans,跟你修復機器的進度一樣,好極了。
胸口的倒心型在想起她的同時閃爍著,帶著欣喜的苦澀。
那個孩子很清楚她在幹嘛,他知道;反倒是他這一方,總是在質問自己到底想要幹嘛。
『Coward.』
骷髏沒有唇語可言,他只是如此評價自己,然後苦笑出聲。

【If you're under her.】
搖晃的床鋪,她的低喃,她美好的姿態以及容顏。
他還可以想起他冰涼的骨手在她肌膚上的觸感,陷入她柔軟而均勻的肌肉與脂肪中,她張開的唇,與怪物不同的、具有舌苔而略顯粗糙的舌。
她俯瞰著他,美麗的眼睛倒映出他,但是隨著動作的起伏,她眼中的他就如同泛起漣漪的湖面一般飄泊不定。

【You ain't getting over her.】
Sans咒罵了一聲。
他永遠也越不過這個坎了,見鬼的靈魂伴侶,憑什麼那小鬼就可以沒事一般的閒晃?留他一骷髏因為那顆小愛心而輾轉難眠。
他甚至想要把那靈魂拿出來生生撕碎…然後他突然意識到,無論他再怎麼苦惱,他從來不會想要去傷害她,無論如何。
胳臂放到眼窩前,他透過骨骼間的縫隙呆然的瞪視著天花板。

「【i got new rules I count 'em.】」
他低語。



【那個人類的眼睛】
→想像了這麼樣的一個Frisk。

「孩子,介意我問你一件事嗎?」

人類側過頭,面無表情的臉上沒有波瀾,只是細微的點了點頭。
Sans知道這孩子一向寡言,所以接受到對方的意思便撓了撓後腦勺,白色的光點落在人類微瞇的眼上。

「你為什麼,總是瞇著眼呢?」

一如既往的,那人類沒有絲毫被冒犯或者驚訝的神情,只是低下頭,沉默半晌後抬手以指腹輕碰自己的眼瞼。

「不想說也不用說。」
說真的,Sans自己也不清楚,這句話到底是安撫還是所謂催促。

人類搖了搖頭,TA向來知無不答,想不想或者應不應當說一般不在思量範圍內。

「抱歉。」TA先習慣性的道歉,然後抬首看向他,長久的沉默讓TA的聲音有些許的啞。
「他們都不喜歡我的眼睛,說,很噁心。」

很噁心?
骷髏闔上一邊的眼眶。

人類頓了頓。
「你想看…的意思?」

啊呀,有所進步了。
原本還以為自己不追問,這話題就會到此結束的呢。

Sans輕笑了一聲:「yep,就算是懶骷髏如我也是有點好奇心的。」

垂首,Sans看著人類的睫毛撲扇了數下,隨後一點金燦的光芒透出,隨著TA再次抬起頭的動作,他第一次和人類四目相對。

代表神聖的金色瞳孔裡頭一片死寂,分明是一片明亮卻令人感覺深陷一片烏黑之中,最乾淨而無雜質的,漆黑的最深處。
那裡頭沒有絲毫的感情可言,甚至連生物最基本的求生本能都像被奪去,照入的每一寸光芒都被吞噬,只餘下虛偽的聖潔色彩盛滿TA的眼。

作為科學家,Sans沒有那麼多形容詞可以描述他的感想。
不過…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或許這確實是雙令人不適的眼。

「你的表情變的比較明顯,這可有些難得。」
再次闔上了眼,TA平靜的評價。

Sans移開了視線。
「…heh…」

『我覺得——』



【公主與狩獵者】
→白雪公主改編的電影。(?
→Chris好帥!!超喜歡小矮人!
→比起破鏡重圓(?)的青梅竹馬模式果然還是可靠的保護者比較好啊…!!
→隨便寫寫. jpg

1. 
這骷髏到底是幹嘛的?

雖然短暫的說服了他,但Frisk其實也不算完全的信任他。
就算現在這傢伙擺著一副欠揍的笑臉,她也不會忘記剛剛那藍黃交錯的眼還有漫天飛舞的骨刺。

「別那樣看著我,kiddo,」那骷髏像是背後有長眼睛一樣,轉過頭來,白色的光點看了她一眼:「還是你有什麼想說的?」

Frisk猶豫的頓了頓。
「你是誰?」

隨意的又揮去枯樹枝,那骷髏輕笑:「不先自報姓名這點挺魯莽的,但——」他轉過身,隨意的聳了聳肩:「我也不是那麼在意禮節這種東西,所以——我是Sans,骷髏Sans。」

Frisk不打算對他報出姓名。
她不希望有任何被發現身份的機會…在確認這骷髏值得信任之前。

就如同Sans說的,他好像真的不怎麼在意她的沉默,他故作紳士的伸手攙扶了一下她。
她纖細的手裡被他輕輕的握在手裡,手套的材質略顯粗糙的劃過她的手掌,她不適的顫了顫。

「hmm... i see,一個缺乏運動的人類姑娘,」他從腰間抽出一把刀:「拿著,孩子,雖然我是把懶骨頭,但是稍微教一把還是可以的。」

看了一眼被他捏著刀尖遞過來的刀,Frisk握住刀柄,Sans也鬆開手並退開些許距離。

「你習慣用哪隻腳?」

「啊?」她只知道慣用手。

輕笑了聲,Sans突然向著她踏了一步,Frisk被嚇了一跳,反射性的右腳便往後踏了一步。
骷髏與人類的目光在她的腳上停留半晌。

「很好,那麼在敵人攻擊的時候,」Sans揮動右臂,並指示Frisk抬起左臂阻擋:「用這隻手來擋住。」
「接著,用你的刀捅入他的心窩。」

握著刀的手被抓住並往骷髏過於空蕩的胸口送,Frisk用了些許力道來抵擋他的操控,但Sans沒有絲毫動搖,他交給Frisk的刀被他指示著指向他身側。

「然後直視著他的眼睛,直到那個人類的目光死去,又或者那個怪物化成塵埃,以確認對方完全喪命。」

他們的距離靠的很近,Frisk感覺自己的呼吸快了一點,即便眼前的白色光點如常,她卻從他壓低的聲線裡聽出了冷漠而殘酷的語調,就如同他方才燒竄出眼眶的蒼藍火焰。

「…如果我不想這麼做呢?」
她詢問,以澄澈的、代表決心的金色眼眸來佐證她的認真。

Sans沉默了半晌。
「你沒有選擇。」
他最後如此答覆,並垂眸退開了距離。

2. 
「我很抱歉。」

「你真是虛偽。」

「我是真心的。」

「但是你拋下了我們!」

面對Frisk的指控,Sans無言以對。作為女王追殺的對象,她確實就是危險本身,跟隨她本身就不切實際。
但…

「我很抱歉,真的。」
他抬手輕觸她的雙頰以得到她的視線,他的笑容依舊,但是黑色眼眶中的白色光點輪廓清晰,就如同黑夜裡燃燒的一顆星體。

「我答應你,會帶你到dreemurr家的城堡,kiddo。」

「…如果你再透過捷徑逃跑呢?」

「那我肯定是去抱番茄醬來與你共享了。」

她還來不及露出笑容,就感覺腳底下有什麼東西隨著繩索斷裂的短促聲響迅速收緊,然後疲累不堪的她和Sans被猝不及防的逮中,頭下腳上的吊了起來。

「hOi!是倫類!」
「介個欠債的傢吼芥末處理?」
「骷髏留下,倫類帶走!」
「teMMiE喜歡倫類!」

「天啊是temmie我該想到的。」她聽見身邊的Sans懊悔的低聲咒罵。

3. 
是啊,她就這麼沉睡了。
Sans又喝了一口番茄醬,白色光點飄移著,他在模糊的視線中凝睇著她平靜的睡顏。

睡顏…呵。
他想起Asriel略帶絕望的親吻,帶著沉痛與悲傷,懇求著她醒來的低喃話語,而他的左眼瘋狂的跳動著魔法能量卻沒有辦法做到思考。

他闔上眼眶。

「知道嗎,孩子,我也曾經有在乎的存在…我的弟弟,papyrus。」
「他總是那麼樂觀,那麼正向,那麼積極…」
「即使我從戰場上回歸,帶著滿身的肅殺之氣與人類血氣所堆積的怨念,他也帶著一如既往的笑容歡迎我,稱我為『兄弟』。」

他已經很久沒有提及Papyrus,但他小丑似的笑容還是因此染上了幾分真意。
「但…我疏忽了。」

「當我看到那堆塵埃的時候,我是不相信的,我幾乎想要屠殺掉整個女王的軍隊,但是他們告訴我他死了。」
「…那麼殺掉他們也沒有差別了,pap也不會想要這樣的吧。」

他頹然的輕笑,睜眼又看向Frisk。
「至於你,充滿決心,積極樂觀又正向…就像我兄弟。」
「你們都很年輕…至少於我而言,你們都值得更長的壽命,kiddo。」

他俯首,骷髏堅硬的齒輕輕觸踫。
「晚安,frisk。」

Sans轉身離開。
錯過了床上的人類在他離開之後的悠悠轉醒。

4. 
「SANS!!」

Sans直到被抱起來轉個圈都沒反應過來。
「…pap?」

在女王的暴政終於被推翻,Frisk也接手了女王之位開始復興整個王國之時,有個出乎意料的角色出現了。

「Papyrus!」
「FRISK!」
人類與骷髏怪物相擁。

「什…蛤?」

骷髏腦袋被狠狠一敲。
「我就說為什麼你要待在王國裡卻沒有跟過來…Papyrus那時候被我救下來了!」Undyne無奈:「我們寫的信都會被攔截,女王的境內又不好進去…鬼知道為什麼你又不出來!」

「什麼?兄弟,你以為我死了?」
「啊,所以Sans說的那個,是Papyrus你啊?」
「捏?我想可能是吧?」

「夠了…」Sans有些惱火,他伸手抓過Frisk,想要止住對方的笑聲:「如果我沒有這麼想的話,當初可不會接下去找你的任務,小鬼!」

「我可是女王了現在!」

「那也沒有改變你是小鬼的事實。」

「S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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